转寄诗兴的文章,我对他那种自我安慰的心态总是不满。他并未面对问题,而一味客气,自我阿Q。其实这牵涉到大马中文系(组)应该怎样转型的根本性问题。这问题一日没有解决,国立大学中文系(尤其是在他人眼中特殊的UPM中文组)将面对自许正牌中文系的质疑与诘难。至于国外自认中心的大学更不必说了。
寄望UPM中文组毕业生而又关心中文组的同学针对此问题进行讨论。那些已进入研究所或在研究所门槛上的同学应能抛出更有见地的观点(这是你们面对的最迫切问题,如影随形,永远将跟着你们)。博乐阁或可在这方面为自己增值。
~庄华兴师~
星期三(2008/5/21)
今天在課堂上教授說今年很多來自馬來西亞的外籍生申請97年研究所的入學。教授還稱讚說馬來西亞的申請者水准都很高,而且很多申請者來自首都吉隆坡的某著名大學。老師過後問我大學部是否畢業自該間大學,但我馬上否認,並且告訴老師爲何自己不是畢業自該大學的原因。其實我是可以不必解釋的,但我終究還是在班上說了原因。
在馬來西亞的時候,要談到中文系,大家一定會先想到馬來亞大學(UM),拉曼大學(UTAR),還有三間民辦的新紀元學院,南方學院,以及韓江學院。而我大學時代的母校博特拉大學(UPM)似乎不會那麽輕易就會讓人想起有開設中文相關學科。雖然博特拉大學當年是繼馬來亞大學之後,算是國内第二所政府大學有開辦中文相關學科的大學。但可惜,在那充滿政治意味,學術氛圍不開放的政府大學裏,原本應該是中文系的課程,在博特拉大學的現代語文與傳播學院居然成了所謂的“ 外文系(中文組) ”。記得大二的時候,有一位目前在新加坡國立大學進修博士班的學姐在教導《語言學概論》的課上告訴我們這屆同學說,博特拉大學的文憑如要出國申請繼續攻讀研究所,將會面對不受承認的問題。
依稀記得,2005年大二的三或四月份,我去馬來亞大學參加漢學國際會議,認識了那裏的一個馬大中文系學生。我和他初相識,便被他以婉轉的語言 “ 質問 ” 說關於博特拉大學外文系中文組不專業的問題。他認爲博特拉大學的課程是語言學與文學混合在一起的,不像馬來亞大學是將語言學放在語文學院;而文學是放在文學與社會科學學院的。當時聼了這番頗有嘲諷意味的言論,心理雖然覺得憤憤不平,但我還是無法提出具體有效的反駁來當場回應,畢竟人家是名正言順的中文系,而博大只是中文组而已啊!那個時候,我无言以对,真的。後來在大三时候,选修了林老師的《散文創作》時,我在課堂散文作業上寫了一篇相關的文章,抒寫了當時的心情和感受,将当时面对的问题和不满的情绪借以文字宣泄出来。林老師雖然也是出身於馬來亞大學的中文系,但却有独自的精辟见解和看法,在那天老师安慰我和同学說:下次如果再次遇到這些來自馬大而又驕傲的學生,以博大學生的風度,大可不必和他們爭論。
是的。沒什麽好爭論的,真的有必要爭論嗎?只是出囯一趟,爭論的問題還是沒有改變。在台中的中興大學出席國際研討會認識了個在新紀元學院拿兩年副學士文憑,後來再到中興大學念兩年學士學位的大馬人,其現在台大和我一樣攻讀碩士學位。午休時間,聊起其選擇台大的原因,對方說是因爲當時政治大學要入學考試所以沒時間準備,最後才選擇了免除考試制度入學的台大。當他問我大學畢業自那裏時,我回答就在他新紀元的隔一個火車站的博特拉大學。他眼睛睜的很大,然後用一幅很高格調的口吻說:這樣你能夠考進政治大學,也不簡單嘛。我聼他的語氣似乎在調侃我多些。但我能如何回答呢?畢竟他頂的是新紀元的身份,中興大學畢業的大學生,如今是台大的研究生。而我呢?只是畢業自馬來西亞的一個中文組而已,我自知所學,所知的,肯定不如他所接受到的專業訓練。但我從不後悔自己當初選擇在博特拉大學修讀中文組。因我知道雖然課程不如其他大學或學院,但我學到了其他大學或學院所學不到的學品和人品。我不敢說自己從博大老師身上學了很多本事,但起碼我從那幾位敬愛的博大老師身上學到了什麽叫做 “ 認真 ”,什麽叫做 “ 謙讓 ”,什麽叫做 “ 學品 ”,還有最重要的就是做人的 “ 人品 ”。這些是我在博大三年的學習生涯過程中,最爲豐碩的學習成果。也許學品真的不如人家,但起碼的尊師重道,爲人學養的典範,在畢業離開博大以後,我還是時時刻刻銘記於心的。
記得某一天在綫上和政權聊起了博大人陸續來台攻讀研究所的事情。我們互相緬懷博大的學習過程,還以説笑的方式表示未來要在臺灣發揚博大中文組的精神。博大建立中文組好幾屆了,老師們都說我們是最優秀的一屆畢業生,希望我們大家能夠陸陸續續出囯攻讀研究所,然後回囯服務。我們這一屆,阿凱去了香港中文大學的語言學研究所;仕粧也將來到國立臺灣大學人類學研究所;還有其他幾位同屆友好也都在等待研究所的名單公佈。真的,我們這一屆真的都沒有讓老師們失望啊!我們一直都沒有後悔自己是博大畢業,我們也一直想要努力扮演好博大畢業生的角色,然後在學有所成后可以告訴人家說:我們大學時代都是博大畢業的,我們是博大人,而博大中文人就是我們的精神。
也許會有那麽一天,大家不只是記得有馬大,有拉大,有新紀元,有南方,有韓江學院。而大家都會記得,在馬來西亞的沙登,也有一所有開辦中文學科文憑的博特拉大學。而這所大學曾經孕育了我們這些八之輩的小鬼,讓我們學習如何成長,學習如何翺翔,學習如何獨立,學習如何自主,學習面對自己的人生,最重要的是讓我們學會如何做個有學品之外,還要有人品的好學生。
在某年某月某一天,我們這些博大人曾經約好在大學圖書館前面,一起把四方帽高高的舉起然後抛入雲霄,似乎象徵了畢業后,大家都要開始各自追求自己的理想與人生。縱然如此,我們並沒有忘記當初大學時代的自己,因爲我們都曾經是博大人,同樣來自於博大的中文人,同樣渴望傳播着博大精神的八之輩新鮮人。很期待會有那麽一天,可以讓我們大大聲的告訴別人:我們都是博大畢業出來的學生。
期待這一天的來臨,我内心深深地相信着會有那麽一天。

关于我们
家族成员 (32人)
- 振才/晔莲/爱珍/安妮/慧娟
- 美锦/凯祺/晓慧/勇胜/采颖
- 晓薇/碧真/秀芬/玉冰/丽莲
- 晓芬/玲玲/波凌/政权/诗兴
- 雪慧/仕粧/姝桦/佳蔚/欣怡
- 雅芳/爱玲/琇媖/俞如/进奕
- 慧敏/小惠
2008年5月21日
博大中文人
转寄诗兴的文章,我对他那种自我安慰的心态总是不满。他并未面对问题,而一味客气,自我阿Q。其实这牵涉到大马中文系(组)应该怎样转型的根本性问题。这问题一日没有解决,国立大学中文系(尤其是在他人眼中特殊的UPM中文组)将面对自许正牌中文系的质疑与诘难。至于国外自认中心的大学更不必说了。
寄望UPM中文组毕业生而又关心中文组的同学针对此问题进行讨论。那些已进入研究所或在研究所门槛上的同学应能抛出更有见地的观点(这是你们面对的最迫切问题,如影随形,永远将跟着你们)。博乐阁或可在这方面为自己增值。
~庄华兴师~
2008年5月16日
一方有难,八方救援!这次,我们在和老天爷对抗!
5月2日热带风暴纳尔吉斯(Cyclone Nargis)袭击并重创缅甸。截至13日缅甸国营电视台公布,风灾死亡人数增至34,273人,27,8838人失踪。联合国估计,缅甸风灾死亡人数将高达100,000人,有150万风灾灾民等待各方的援助。
5月12日中国四川发生了逾三十年来最强烈的地震。截至昨日,中国官方证实,四川7.8级地震至今造成14,866人死亡、1405人失踪、25,788人被埋、64,746受伤。
这几天看新闻,老实说,很心痛。看着那些废墟、看着暴晒在荒野的尸体,看着那么多人流离失所、看着那些抱着尸体痛哭哀怨的父母、看着那些一脸茫然的孤儿,我很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很心痛。但是我知道哭不能解决问题,只有行动才能帮助到他们。
不管是缅甸人还是中国人,只要他们需要帮忙,我们就不能什么都不做。
在这里,我呼吁大家捐款。请为这些人尽一份力!
星洲日報及光明日報發動中國(四川)與緬甸賑災捐款,呼吁公眾捐獻。現款可交星洲日報八打靈再也總社及全國各地辦事處;或填妥捐款表格, 連同支票/匯款,郵寄到星洲日報總社(Sin Chew Daily, 19, Jalan Semangat, 46200 Petaling Jaya, Selangor.)支票抬頭請寫:Sin Chew Daily Donation Account。詢問:03-79658507或03-79658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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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全文...2008年5月13日
2008年5月12日
《第十三个故事》
《第十三个故事》
The Thirteenth Tale
Diane Setterfield 原著
故事一开始,在父亲经营的古书店帮忙的玛格丽特收到一封来自知名畅销女作家薇达·温特的来信。“说出真相的时候到了”,温特如此说道,希望玛格丽特为她写传记。
面对谜一样的女作家的要求,没看过温特书的玛格丽特从父亲的藏书柜中找到了一本薇达·温特的书:《十三个蜕变与心死的故事》。这个藏书柜是玛格丽特的父亲专门收藏秘传、珍贵、稀有书籍的地方。
《十三个蜕变与心死的故事》的故事内容是改写过去的童话故事,不同的是,当书中人物发现自己得付上代价才能逃避注定的命运时,每一个“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的结局都蒙上了阴影。
但这本《十三个蜕变与心死的故事》书里只有十二个故事,第十三个故事是“空白”的。根据推测,本来应该有十三个故事,而作者只交出了十二个故事。但是书衣的设计搞混了,书按照原本的书名印刷,这就成了所谓的瑕疵品,出版社紧急回收,重新改名为《蜕变与心死的故事》。
这本书就是关于第十三个故事的故事。
这是一本传记的笔记。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这是一个关于孤独的灵魂的故事。
这是一个关于寻找真相的故事。
“你想要认识某个人吗?想洞悉他的精神、心智、灵魂?那只要叫他告诉你他出生时后的事情就好了。你所听到的不是真相,而是故事。故事,才是最生动的事情。”
那个著名的说故事人选择在生命来到尽头的最后时刻,沉痛及用尽人生最后的力气将其人生最后一个也最重要故事缓缓道出。请玛格丽特写自传,与其说是为了记录自己的一生,倒不如说她想找个可以理解自己的人,将自己背负了几乎一辈子的秘密说给她听,希望从中可以得到解脱。在最后时刻,不只是还自己一个身份,更是让自己面对一直不敢面对的真相。说这最后一个故事更像温特为自己准备的一个道别式。
每个故事都必须历经开始、过程与结束这三个阶段,每个人的人生也都如此。《第十三个故事》就是这样一个一个将不同人的故事呈现在你眼前,每一个人都延续了别人的故事,而后又由其他人代替了自己,每个人都是自己故事中的主角,也是别人故事中的配角。人生就由此不断的循环着,生生不息,故事也将永远继续下去,继续开始、过程与结束。
看完书后,我总在想被当作另一个人而存在的感觉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别人总是透过自己看另一个人,别人总是透过自己在跟另一个人对话。假设没有所谓的真相,那世界上永远就只有温特,那个别人以为的温特。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原来在那宅子里,有另一个几乎让人给遗忘的“鬼魂”。
真相,告诉了我们取代或窃取别人身份或人生的无奈与痛苦。原来,人生最精彩的故事就是自己的故事。原来,故事再精彩,如果不属于自己,那也只是别人的故事。
真相是如此残忍,但我却庆幸真相被揭露,还这个几乎活在别人影子里一辈子的人一个确实的身份,让我们知道,她不只是温特。
让我们知道了,第十三个故事。
2008年5月10日
誰共我,醉明月?
一切要從動地吟說起。
(政權說有些事情必须回溯才精彩。而動地吟前四天的故事是怎麼一回事我或許不清楚,就待政權來敘述吧。^_^)
從回憶開始,就讓我們來到這一天……
二零零八年四月十九日。極之平凡的日子。
(事先說明:經過一番思索之後,我選擇以流水帳的方式來敘述,才能從這平凡的一天中顯示出其不平凡之處。哈哈,這歪理及接下來的冗長篇幅與沉悶的內容,不知會不會被站長投訴。呵,不管了。)
那一天沒有上班,難得可以睡得很遲才起身。樂得清閒。
中午,搭巴士到Pasar Seni,步行去I-Kopi。約了秀芬在那裡吃午餐。一點半。在I-Kopi坐了一陣子,咖啡廳很靜,輕柔的咖啡音樂在耳邊流淌,邊看書邊喝卡布奇諾,感覺很悠閒享受。
兩點半。秀芬來到,於是我們才共用午餐。
三點半。政權信息傳來:“小妹,新的大將在哪個洞?”哈哈,約了政權在新開的大將見面,原因無他,純粹是因為動地吟前三天收到婉儀(大將書行負責人之一)的傳真應邀,於是答應出席下午四點在大將書行的電影觀賞《The Hours》。難耐寂寞,於是把秀芬政權也一起拉了過去。
三人一見面興致勃勃,無心專注於看電影,在大將呆了大約不到一小時後,忍不住離開,欲找個地方喝茶閒聊敍舊。(並非電影不好看,不好意思說其實是大將那裡的椅子皆無靠背,因此我們坐得不舒適也看得不自在,再加上秀芬已看過這部電影了。嘻嘻。)
走進富都車站對面行人天橋旁邊的麥當勞,上了樓坐下。
噢,熱。不知是空調沒啟動還是天氣太熱。
不行。三人齊搖頭。離開。
接著陪秀芬到大眾書局搜索《簡愛》一書。兜了一圈。沒找著。反倒是買了一本《不存在的女兒》。(秀芬,對嗎?我不太記得了,年齡大了就是這樣呵。)
走出大眾書局,抬頭,眼見黑布已經包住天空,於是我們快步走往雪華堂旁的紫藤。
一進紫藤的門,噢,高朋滿座,動地吟效應。
我們轉身正欲離開,見到阿爹阿娘與三個學生同坐一桌共餐(好像一家大小),真開心。於是我們就跟他們“搭台”,擠在一桌“癡餐”,白吃(炒飯)白喝(普洱茶)一餐。政權被阿爹逼著把炒飯吃完,否則阿爹就不認他這個兒子,哈哈,沒辦法,誰叫政權有本錢吃,而且其身材沒有得到阿爹的真傳。
用完餐後,我們就走進雪華堂里準備就座。走進大禮堂,一怔,整個禮堂已被人潮擠滿,我們不禁被眼前所見一攝。本地難得一見擠滿全場的文學盛宴。單看到這一點,就讓我有一點感動。
我們愣著,交換一下眼神,決定博一博運氣,擠到禮堂前去找位子,然而卻無望而返。走回禮堂後尾,坐在最後第三排。
五分鐘後,小保啟智建貴成傑出現在我們面前,還有我們的小學弟小學妹(歹勢,吾人年事已高,記不起名字)坐在我們後面的座位。博大中文系四代同堂喔。真難得。
節目開始。音響些許模糊不清,按耐不住,秀芬、政權和我於是走到台前坐在地上。一會兒,我們身邊多了很多熟人:雅芳裕斌小保建貴成傑勇勝美錦。哈,全跑到台前來坐了。好不熱鬧呵。
抬著頭,望著舞台昏黃的背景,注視著游川那大幅黑白的肖像,注視著台上詩人們作家們的一舉一動,一唱一吟,感覺很奇妙。
尤其喜歡周金亮的曲,將詩歌的靈魂發揮得淋漓盡致。他唱歌的時候,站在燈光下,忘不清楚他的表情,只聽得清楚旋律,和錯覺感到一份類似王傑的滄桑。
結束前的舞蹈很特別。看著舞蹈員將花雕潭子傳來遞去,直到他們把簽散滿地,這種呈現方式令我有些震撼。事後看報紙看到傅老的文章才知道,這不是一場演出,是一種儀式,說的是動地吟在這時空大寫的意義,說的是游川鏗鏘的語調。
游川的聲音終於化成絕響。
幾許感慨,幾許思緒,盤旋起舞在心頭揮散不去。
那時的心情,或許僅僅用感動兩個字是無法詮釋的,只能說,作為游川的讀者,作為動地吟的觀眾,這是我們的福氣。
站在門前的我們(愛玲秀芬美錦欣怡勇勝政權振才小保啟智建貴成傑)笑說:走,喝茶去。
決定了到政權哥家附近去吃點心,於是兩輛車一前(振才的小麋鹿裡載著三大靚女及三位帥哥)一後(成傑的車子裡有小保啟智建貴)出發前往怡保路。(補充說明:離開雪華堂的時間為十一點多。)
咦,十二點快半了,那十人應該是在怡保路那裡齊齊圍坐在一桌吃著點心喝著茶、高談闊論才是啊,然而……
奇怪,停在路邊的兩輛車子是怎麼一回事?
我們在怡保路附近兜兜轉轉了好幾圈,明明怡保路就近在眼前,轉來彎去卻變成遠在天邊?哈哈,我們竟然迷路了……
可憐的學弟們跟在我們後尾,無辜地兜轉了幾圈後,表示說先回去了,下次再聚。既然無緣,我們亦不強求,揮手道別。
約十分鐘後,政權的手機有信息傳來,是小保:我們在怡保路這兒,等你們過來。喔,柳暗花明又一村。
好,我們現在來。
不到兩分鐘後,又一信息傳來:不好意思,不小心轉進了前往回家(沙登)的路。沒辦法,還是下次才聚。
噢噢~~小麋鹿裡的全車人快笑翻了。
吃到點心了。終於。大快朵頤。
政權哥哥家。六樓。
那一夜(應該是凌晨),政權和愛玲坐在客廳一旁的椅子上,對著電腦,偶爾望向坐在客廳沙發上的或躺在地上的,淩亂的五人。
秀芬、政權和勇勝猛灌一杯又一杯那含有13.5%酒精的白色液體,彷彿要把前生今世都喝盡。
飲一小杯酒後,閉上眼睛,沒有想要繼續喝的欲望。到廚房去倒了兩杯利賓納加冰。
美錦喝完“葡萄酒”(葡萄汁加白酒)後望著電視呆滯的眼神和番茄般紅紅的臉蛋,讓我們無法停止吃吃地笑。
當夜的愛玲滴酒不沾。
振才堅守電視機前專注地追看籃球影片。
後來因為沒喝酒而尚算清醒的我卻成就了載勇勝和秀芬出外去打包食物回來給拿汀的因緣。(這典故的來源:基於上舞蹈課程而沒有和我們一起出席動地吟的拿汀,在我們半哄半騙半威脅之下,答應到政權家和我們共歡樂今宵。而由於我們去吃點心後卻沒有打包給拿汀,因此勇勝自知“罪該萬死”而接下聖旨須前往打包。)
出門前一刻,躺在政權房間裡床上吹著風扇的拿汀大喊:神經病的,不要讓勇勝他們去打包啦,三更半夜,太危險了。
勇勝於是走到房門前問拿汀:要吃什麼?
拿汀回答:五個叉燒包、兩個燒賣。(哈哈哈。)
於是,我們三人出門。
勇勝傳送信息給拿汀確定打包的份量。一會兒,勇勝接到信息:別傻了,你們該不會是真的去打包吧。
是真的。已經出門了。
那就買四個叉燒包、兩個燒賣回來吧。(哈哈哈哈哈。)
真瘋狂。
(故事大綱取自口述者而後略略筆述,若有任何遺漏或不甚恰當的描述之處,敬請多多包涵。)
政權說我們動地的酒後忘了吟詩。確實是忘了,也沒想過要吟詩。“文人相聚,其實也不過就是吃飯喝酒,抽煙(倒是沒有)打屁而已。談文論藝,吟詩唱和,高雅的只有從古人曲水流觴的典故裡才能尋得,現實大抵倒是聊些言不及義的笑話,喝酒才是正事。”(引自黃俊麟<搖晃>,《游川式》頁220)
宿醉于六樓公寓的七人,得意忘形莫名奇妙胡言亂語廢話連篇,彷佛回到似曾相似的光陰:
曾經有那麼一夜,就那麼一夥人將論文置之腦後。就那麼從嬤嬤檔吃宵夜到欣怡家高談闊論再到Sri Kembangan吃早餐。就那麼灑脫地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顧,一夥潦倒墮落頹廢的野人。多麼逍遙自在,天地任遨遊的感覺,只能說一句他媽的爽快!就在那一夜,欣怡房裏一群野人語無倫次地聊個三十年後五十年後……想起了魚子鴉承諾60歲 那年要給的,不知道是問題還是答案的答案;想起那支撐不住舉旗投降抱頭就睡的美錦;想起那一身輕便、性感妖豔的拿丁;想起那一個天未亮就迫不及待去吃早餐 的早晨,就這樣從一輛換作三輛,一群野人在早市安娣尚未做好準備就殺去坐著等待……等待……等待二十年、三十年、五十年後的那麼一天……我們是否就在那一 棵大樹庇蔭的老人院,一眾野人談起了曾經的曾經……多麼令人難以舍懷……野人萬歲!
--引自鏡區:綠過的野人們 雲水生 於 2008-04-10 19:50:58 的留言
早上八點。醒來,望著愛玲看著秀芬,彼此望著彼此蓬亂的頭髮,笑。
走到客廳,看到窩在沙發捲成一團的政權,像一隻小貓。
在地上打地鋪的勇勝和振才,一起躺著,相擁而眠到天亮。(這樣寫好像很猥褻。哈。沒關係,站長有權可以修改刪除任何不符標準的文字。)
走吧,吃早餐咯。
坐上車子,駕離怡保路,踩著白花花的陽光路,拿汀帶著我們來到某“茶樓”吃好吃的釀豆腐。(希望有人可以幫我補充說明地點、茶樓的名字和當時的情景,因為我未及在那瀰漫我味覺的香味消失之前,為它留下任何證據。我以為我記得,而如今在電腦螢幕閃爍的燈光前,我愕然發現,記憶已開始退化。)
搞掂早餐後,拿汀得先離開趕下一場舞蹈課程。剩下的我們又依依不捨得分手地開始討論接下來的行程。
下一站。谷中城。看電影。
我們坐著才哥的車子到谷中城後,四人(政權秀芬美錦欣怡)先下車排隊購買戲票。勇勝和振才就到文教中心(SS3)接載美人佳蔚過來和我們會合。
買了一點半的戲票。Maybe, Definitely。
於是先吃午餐。(啊…又吃?早餐還沒消化喔。)
走到台灣小食館,坐下。邊喝水邊等勇勝振才和佳蔚過來會合。
看完電影。三點半。接下來,什麼節目?(還沒結束?)
勇勝和振才興致勃勃:打籃球吧。
沒籃球,怎麼打?
籃球已帶來,在車裡。
去哪裡打?巴生。
呵,起笑咩?認真的。
喔……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籃球場)
回去中心附近的籃球場看看。嗯。
SS3。
籃球場有人在練習。唉。
要做什麼?睡覺吧,睡醒才打算。(時間:下午四點多。)
傍晚六點。
到了晚飯的約定。(又吃?人生三分之一的時間果然是花在吃。除了吃,還是吃。吃後繼續吃。呵呵。)
SS2。一車四人:才、勝、蔚、怡。
喝糖水。吃沙爹。釀豆腐。
晚上九點。真的是分離的時候了。
我們向振才道別:嗒嗒。
晚安,掰掰。
人間離別易多時,何況不知幾時歸。
我深深感受,原來,很多事,重點不在事情本身,而是陪我們一起完成/渡過的人。
人生總有許多遺憾,還在身邊的要珍惜,已經離開的該懷念。
而我會記得在我人生中平凡的這一天裡(應該是兩天),你們共我,醉過明月。
這一切因為動地吟。
(還有些照片存在公司電腦沒帶回家,過後才補貼上。)
閱讀全文...2008年5月7日
动议:博阁装修
博阁的问题悬而未决,主要是目前使用中的的聊天室系统不能兼容大家用着的浏览器。
建议换成另一个系统,让大家都有机会上博阁。
由于目前使用着的聊天室系统已启用多日,站长将之移除前想征得大家的同意才行动。
建议使用的新聊天室系统:http://www.cbox.ws/index.php
来东马玩不是梦
来哟来哟
各位乡亲父老叔伯兄弟
有留意报纸的话
大家都会发现马航推出了零机价的优惠(不包括机场税等)
飞行日期是2008年6月10号 - 12月14号但是间中有些日子是不在优惠价中的
(01 Jun 2008 - 09 Jun 2008, 15Aug 2008 - 25 Aug 2008, 29 Aug 2008 - 01 Sep 2008, 26 Sep 2008 - 13 Oct 2008, 05 Dec 2008 - 10 Dec 2008)
订票日期是5月5号 - 5月19号
不过我没假期拿,所以要是你们决定过来,我建议选拜五晚上来礼拜晚上回(或星期一,假如你们请得到假的话)
是很赶,不过难得有促销
我是po上来建议一下
过后才跟马航收agent fee
马航网站: http://www.malaysiaairlines.com/ELFZERO/fares.htm
亚航网站: http://www.airasia.com/site/my/en/home.jsp
搜索栏
公告栏
博阁
博乐格最新回应
- 雲水生: 大学时期的两个相好结婚去了? - 2011-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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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水生: !!!(-.-)冷汗直流…… - 2010-04-11
- 啥米人: 难得我这么厉害?呵呵,我也是这么认为。谢谢啊。^^(自我膨胀 - 2010-04-04
- 雲水生: 難得,難得!!! - 2010-04-03
- 啥米人: 喔?两层楼啊?好好哦^^ - 2010-0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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